REM樂隊是搖滾星途中最為另類的一顆,也是公認的另類流行搖滾樂風格的宗師之一,他們的另類音樂風格,獨立音樂創作的特點都影響了整整一代人,在美國社會草根階層中的影響力尤其突出。
他們在組團初期屬於非流行的地下樂隊,草根出身,開著大篷車穿梭美國,將音樂理想和精神傳播於鄉鎮、學校和酒館,讓許多熱血青年瘋狂愛上了搖滾樂,也影響了一些人成為瞭如他們般的巨星。
REM(Rapid EyeMovement)是一個精神病學和醫學名詞,意為”淺睡中的眼球跳動”,是潛意識和夢境最為活躍的時間,他們的音樂創作正如組合名字一般,意念深邃,喃喃低語,通過吉他流行樂將印象派的歌詞、優雅悅耳的旋律和極富動感的表演結合起來,表達鮮明的政治觀點和強烈的音樂意識,像陳腐發出衝擊。
因此,他們總是被看成叛逆者,也因此他們成為一代青年人的激情。
然而,“叛逆者”的道路總是一波三折的。
第一張正式專輯《Murmur》發出,弱的原聲吉他彈奏以及嘟嘟囔囔的演唱和難以理解的歌詞迅速地征服了評論界和大學的電台,在商業上獲得了初步的成功,低聲喃喃的演唱風格也形成了樂隊地標誌,第三張專輯《Fables o fthe Reconstruction》在演唱會中的怪異表演和以往都有所不同,樂隊的造型打扮以及音樂上越來越另類,古怪,他們朝著另類、非主流、叛逆地道路大踏步地走下去。
第五張專輯《Document》中的單曲《TheOneILove》紅遍了大西洋兩岸,使他們的另類音樂直接衝擊了主流市場並成為了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第七張專輯《OutOfTime》再次把REM樂隊推向了事業的最頂峰,單曲《LosingMyReligion》成為了REM樂隊商業上最成功的單曲,並且憑藉這首單曲包攬了第34屆格萊美三項大獎。
成功的巔峰止於此,他們的波折開始到來。
大規模的巡演在安排,但是鼓手BillBerry的腦動脈瘤,主唱MichaelStipe的疝氣,貝斯手MikeMills的腸胃部腫瘤接踵而至,整個樂隊只有年紀最大的吉他手PeterBuck身體康健,REM樂隊頑強的頂住了這些困難,並且成功的完成了世界巡演。
同時他們又面臨著商業上的失敗,第十張專輯《NewAdventure sinHi-Fi》雖然分別在英國和美國的排行榜上成為了冠、亞軍,但是最終卻只有100多萬張的銷售紀錄,叫好不叫座的問題已經很明顯的出現在大家面前,也給到他們不小的壓力,樂隊的成員在此後也又重新支配起了個人的發展道路,主唱MichaelStipe加盟了電影公司,而吉他手PeterBuck和貝斯手MarkEitze一起為爵士樂隊Tuatara寫歌,樂隊的四分五裂已經初見端倪,1997年REM宣布鼓手BillBerry退出樂隊,剩下的三人則組成三人行,取代貝瑞的是一台打鼓機。
雖然後來樂隊的複出讓他們又收穫了界內好評,樂迷熱愛,但落幕終究不會遲到,2011年REM樂隊在其官網上宣布樂隊正式解散,一代人的青春正式封存。
主唱Michael Stipe在採訪中曾說,已經解散十年有餘的REM將永遠不會重組,現在很多樂隊重組多是搞噱頭,借話題撈錢,但是REM並不需要這樣做,他們存在的32年裡,給這個世界留下來的值得紀念的東西已經足夠了。
他們留下的值得紀念的東西確實已經足夠了,紀念他們的人也會同時紀念自己的青春。
REM樂隊精彩的吉他演奏以及主唱MichaelStipe那咬字含糊卻富有神秘感的唱腔令人難以忘懷。
That’s me in the corner
被遺棄在角落
That’s me in the spotlight
或是萬眾矚目
Losing my religion
卻丟失了信仰
Trying to keep up with you
努力去跟上你的腳步
And I don’t know if I can do it
竟然如此之難
Oh no I’ve said too much
哦 也許是我多嘴
I haven’t said enough
但我有話要說
I thought that I heard you laughing
我想已經聽見你的嘲笑
I thought that I heard you sing
和你的歌聲
I think I thought I saw you try
我想你也試圖拯救我們
——《Losing My Religion》
現實與虛幻,疏離與緊密,困境與超越,喪失與渴望,矛盾感在主唱的明亮與迷幻的嗓音和憂鬱感人的旋律中跌宕起伏,歌曲將輕柔的音樂裝進陰暗低調的人生哲學,引領著聽者至大悲大喜的境地。
失望中夾雜著希望,陰霾沉重中充斥著反思,在REM樂隊的歌曲中非常常見,這個樂隊是另類的叛逆者,使勁掙扎的叛逆者。
除了自我感情,以陳腐、政治、戰爭為代名詞的主題也是樂隊重點創作的。
樂隊第13張專輯的創作是他們表達對那幾年發生在世界各地的事件的失望落寞情感表述,但MichaelStipe說,“它不是張令人沮喪的專輯,就算是再沉悶的歌曲,也會有希望在裡面。”之後很多新專輯的歌曲都表現了反戰立場、對時局不滿,但也都憂鬱低沉同時帶有一絲希望的期許,這就是他們的另類風格,獨特表達。
從1980年代的後期,REM成為了行動主義分子,他們邀請綠色和平主義者在演出現場進行宣傳,MichaelStipe大聲呼籲保護環境、重視動物生存權、關心無家可歸者。
將音樂、哲學、叛逆、和平、人性、自然雜糅,喃喃低語,一波三折的“叛逆者”依然馳騁在樂迷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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